“可是你还哭了。”
夏风禾仍然无法释怀,“如果是我的话就会和他立刻绝交。”
“嗯……真的会吗?”
安白芷不置可否,“其实有点像是打哈欠出现泪花的感觉,加上被抓得有点痛,不是难过才哭的。”
她看着祝余:“反正,多半和小学时候揪女生马尾的男孩子差不多,不是蓄意的话这次就算了吧。”
取得受害者谅解,但是被贬低成靠本能行动的小学男生,不知道能否算祝余的伟大胜利。
“好,下次我一定不会弄痛你!”
“祝余,你真的有信心说什么话我都会原谅你吗?”
“抱歉……”
祝余反省自己。
是他急着冲淡刚刚的意外制造出的尴尬气氛,说话未免太随意和不正经了。
他很尊敬这位和气而友善的朋友,应该要分清开玩笑的尺度才行。
所以这次他不复和夏风禾嬉皮笑脸的轻浮样子,缩回座位等待挨骂。
“为什么你现在就这么乖巧?”
刚刚扮演法官的人极其不服气地咬着勺柄,栗色的侧马尾晃来晃去。
安白芷自己揉一揉三角状的雪白猫耳,拾起船工帽重新戴上。
“还是回到正题吧。”
业已偏题的谈话终于重回正轨。
祝余再度获得发言权:“接着刚刚说到的话题,关于你的愿望。”
“想要变得稍微引人注目一点——我觉得我也不是很想。”
“伱的欲望已经具现为了那双耳朵,不要否定它!”
夏风禾认真地在一边起哄。
祝余不理她:“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帮你实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