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普通的程度而已。”
她望着那个空空如也的糖罐,伸出手指在罐口抹过一圈,然后尝了尝亮晶晶的粉末。
“原来不是苦苦的啊。”
“你的味觉真的没救了。”
怎么可能会有苦味?
林绥草忽然异想天开:“我要保存好这个罐子,等姐姐下次来的时候给她看。”
“冤冤相报何时了?”
至于为了偷吃零食的事这么小题大做吗?
祝余原本是想这么问的,但想到自己原以为不会出什么事的互相喂食,又咽下了这句话。
林绥草像是窥破他的心思,露出若有似无的微笑。
“祝余,你真的对体验疗法这么抗拒吗?”
“至少这种的我敬谢不敏。”
可是,他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如果坚定地存有拒绝的念头,直接顺着她的话,让事情终止不是更好吗?
还是说,只是嘴上说说,内心里实际在渴望打着合理的名义,与她做各种各样的事呢?
如果是这样,那在今天回家路上对她说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度?
祝余抱起糖罐,走到厨房里冲洗,将烦恼寄托于水流。
林绥草的声音从背后飘来。
“没关系的。”
她又一次强调,“我们只是在用间接的方式帮你恢复记忆。”
说不定,需要合理名义的也不止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