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听到说自己克父克母的话,气到胸膛起伏,“你胡说,当年我能分配到上河村居住,那是我的家乡遭了难,我和家人逃难路上走散了,你说我克父克母,你有什么证据。”
“还有我嫁给二牛哥的时候,我记得我们可不是分家分出来的,而是二牛哥被你们赶出来的。”
“至于为什么没说我被你们赶出来,那是因为自始至终,我就没进过陶家大门,没喝过陶家一口水,没吃过陶家一粒饭。”
“而你呢,你这个娘是怎么做的,每年要我和二牛哥给你送二百斤粮食,三两银钱做养老费。”
王小草想到这两年的完全,越说越恨不得跟这个眼瞎心黑的婆婆一刀两断,“当年阿牛哥出来,一亩地一文钱都没有,你可知道,不,你知道的,你明明知道我和二牛哥身无分文,还是要我们给如此多养老费。”
“我们没养老费,是二牛哥去镇上打短工,我白天黑夜给人家洗衣物种地凑出来的。”
王小草说着说着眼泪不值钱的直往下掉,“你是二牛哥的娘,我名上的婆婆,这些银钱米粮给你就给你了,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拿着我们辛辛苦苦争来的银钱去养陶家一家子。”
“王氏,是谁教你如此说话的。”陶阿罐的大女儿陶翠花听到这里不满说道:“我们有自己的田地,我们什么时候吃过大哥三弟送给娘的粮食,花过娘的银钱,今儿个你若不把话说清楚,我可不认你这个弟妹。”
“就是,我家有十一亩土地,我和我大姐可做不出吃父母养老费的恶毒事,若你今儿个不说个所以然,干脆叫老三休掉你得了。”
陶阿罐一家三口是什么得性,王小草来村里生活这么些年,还是清楚的。
当下就说:“是,你们姐弟俩是没吃,但是娘给你们吃,银钱给你们用,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