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吧!”韩一梨理理长衫说。
顾雨和韩一梨回到顾大牛家,见顾松子一动不动继续跪在棺材前。
坐在顾建安,顾建平兄弟俩旁边,“文氏当真可以啊!大牛,二牛不管如何,都是她的孩子。”
“陶阿罐那边无人伤亡,无需守灵守夜,她也不来大牛这里看一眼。”
文氏今天带头带几个妇人指责他们的不是。
顾建安兄弟俩就看不上她的为人,何况刚才,他们兄弟俩去入厕时,瞧见他们一家子去其他人家哭灵。
顾建平没好气说,“她不来大牛这里,可她去了村长和其他人家中哭灵,我就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了。”
顾雨打第一天见到文氏,就知道这人不是个好的。
跟顾建平,顾建安说也是找话题聊天。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聊到半夜,顾雨去小解时,看到陶阿罐父子俩鬼鬼祟祟的。
跟在他们父子二人身后,来到一处人家家中。
见到二人熟门熟路在一间屋里翻找,从床底下找出一个陶罐,“这个s娘们没想到还真藏有一百多两银子,有这些银钱,能让我们过上一段时间的好日子了。”
“行了行了,拿到东西我们快道离开,千万不能让人瞧见我们来李寡妇家里。”
“省的,我们这就走。”
顾雨对上河村的村民不了解,不知道这户人家是谁。
不远不近跟着陶阿罐父子俩人到陶家,屋里有一个女人出来开门,紧张道:”爹,小弟,你们俩终于回来了。”
陶阿罐父子俩一进屋,把门拴锁上,小声道:“可有人来家里,文氏那个贱婆娘和其他人可睡了。”
“睡了的。”陶翠花小声说,“给他们吃了那药,睡的老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