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会这样做吗？”

炎欣瑶虽然身材高挑，但比起一米九多的赵牧还是差了不少，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小女奴，伸手挑起那精致光滑的下巴，使之面孔四十五度角仰视，与他四目相对。

那极富侵略性的目光看的炎欣瑶略微心颤。

她发现自己的心竟然乱了，简直匪夷所思，可却真真实实的发生在眼前。

对上赵牧那自信且带着些许戏谑的眼神，炎欣瑶想要撇过头去，可偏偏又被前者给掰了回来，似乎就好像她不给出明确的答案，就不罢休似的。

明明她完全有绝对的实力能顷刻间镇压赵牧，可她却觉得此刻自己浑身无力，完全没有反抗的想法，任由对方摆弄。

“我.....我不知道....”

炎欣瑶没能承受住那道目光，最终气势微弱的回了一句。

“去吧，别再纠结这些有的没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我选择了你，就会毫无保留的助你登上凤凰神女的位置，甚至是.....凤凰神宗的宗主。”

赵牧松开小女奴，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至于到时候你会不会反水，那就是你自己的选择了，当然，我肯定是希望你能一直这么听话。

毕竟.....摧毁自己亲手培养的小女奴，我还是会心疼的。”

炎欣瑶沉默，张了张嘴，最终也没说什么，不过走向七星凤尾花的步伐倒是十分坚定，不管将来如何，先将眼下的事情做好再说。

虽说是利用，但除了最初的经历，赵牧对她真的算非常好了。

仅仅只是立了个几乎没多大约束力的天道誓言。

炽凰玉竹、七星凤尾花，甚至之后还有更多的好东西，这些可能是她拼了命都不一定能获取的宝贝，但对方却如此大方相赠。

赌的仅仅只是她的良心。

这人.....

饶是见多识广如她，此刻也有些模糊，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