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如墨的水中忽然蹿出一条长达百丈的巨型鱼妖，落下的瞬间溅起几十丈高的水花，壮观至极。

但这不过是黑水河最为寻常的事情，听常年跑船的人说，在黑水河中，百丈的妖兽不过稀松平常，他还见过数千丈的庞大妖兽，简直离谱。

“果然，体型庞大的妖兽都在水里。”

赵牧呢喃自语，被眼前的画面震惊到。

毕竟，他可见过不少七阶妖兽，但即便是体型最大的青灵蟒，体长也不过几十丈，其余的也就几丈到十几丈不等，和这黑水河里的妖兽体型差距不要太明显。

“嗯？这感觉....怎么有点熟悉？”

就在赵牧吹着风，欣赏水面风景的时候，余光瞥见一道身着青色锦袍的秀气青年，模样颇为俊俏，都快赶得上他了，就是稍微矮了点，一米八都好像还差一点。

“不对，不对，这好像是个女子。”

虽然第一眼被骗了，但阅女无数的赵牧很快就发现了华点，“可，为什么我会对一个陌生女子感到熟悉？真奇怪。”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那女子的目光扫了过来，显然是察觉到了他的凝视。

赵牧倒也没急着撇开目光，而是大大方方的露出微笑，并轻轻点头，萍水相逢，点头之交，不要太正常。

对方虽然面无表情，但也轻轻点了点头。

只不过，她很快就转身回了船舱。

“她的眼睛....”

赵牧凝视着对方的背影呢喃自语，“恐怕修炼了某种瞳术，刚刚竟然有种被瞬间看透了的感觉。”

罢了，看透就看透吧，他也不怎么在乎。

出门在外，给自己做个伪装多正常啊，反正他在黑水河流域又没啥名气，就算露了真容，也没人认得出。

啥，你说黑水河姬家的人能认出？

和他起过冲突的只有姬文轩这小子，说是姬家小少爷，但其实也就那样，别忘了，黑水河姬家可是个庞然大物，所谓的小少爷，没有一千也有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