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整个谢家族亲像吃了苍蝇一样。
反正处处都觉得不顺畅。
更有人说,“这大过年的,莫非太爷一走,我们运势都不好了?”
又有人接话,“太爷的坟可是建在龙眼龙脉上,马先生不是说了吗,以后代代出高官,辈辈出富豪......”
午饭还算可口,谢辞虽然生得俊,可气势足,从战场上下来的那股子锐气他完全没收敛,一看就不好相与,也没人敢上前跟他搭话。
程紫在他身边坐着,都觉得省事。
谢鼎那就不一样了,里一圈、外一圈,基本都是问卖牛的事。
一般人都在关心价格问题,还有这卖了的钱...
“畜牧局这条线我是搭上了,多亏了我谢辞哥,以后婶子家要是有家禽需要卖,我可以给婶子介绍。”谢鼎按着谢辞说的,在那捡着能回答得答,又特地给村里几个刺头画饼。
“真的?啥家禽都行吗?”
“对啊,鸡行不?我家的鸡可好了。”
谢鼎装着略知一二的模样,“嗯,行啊,家禽都行,不过得保证质量和健康,王督导员很好的,不过畜牧局的要求非常严格。”
“害,那有啥,我家鸡是一顶一的好,老肥了。”
“婶子能干,鸡肯定是好的。”
“呦呵,你这小子眼光倒是不错。”
毕竟都是劳动人民,这个年代都是苦过来的,看人家热闹是看,眼红归眼红,可更在乎自家的营生。
谢鼎这说的也不算假话,如果有很不错的家禽,根本不需要搭线,好物好价,畜牧局本就是收的,只是有专门的收征部门,并不归王督导员管。
这种好事落到镇上、村上,名额都会被畜牧站的人分给自家亲戚邻居,很少落到外人手上罢了。
老百姓也不懂,所以没有这方面的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