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生活的经验罢了!等你在乡下待上一段时间,你也能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夏蝉淡淡一笑。
只能找这样的借口了,因为她哥哥们都不知道河蚌可以吃呢,好像这边人都不知道河蚌可以吃,好像是中南部地区才吃河蚌吧,夏蝉还记得,二十一世纪的她买河蚌开珍珠好像是在烟花三月下扬州的扬州城某个古镇里面。
大家都不知道这东西能吃,正好以后便宜了她。
萧峰峰、萧甜甜和袁冰冰吃饱喝足后就回知青点了,哥哥们收拾好残局,便下山去了,离的远得早点出发,不然上工就会迟到。
夏蝉锁上院门带着几大海碗的蚌壳肉出发了,先敲了敲牛棚的木门,放下一碗,之后便给秦红梅和大队长家各送了一碗,让他们也尝尝红烧河蚌肉的美味。
转眼,新来的知青们已经上工了几天,已经适应了这边的欢迎,也会干不少活了,就是生产队的村民上工一段时间都有假期,更何况是知青呢?
不忙的时候大队长就安排他们轮流休息一天。
周继那边信早就写好了,但是一直没空去镇子上寄,现在大队长给他放假了,他便马不停蹄的赶往镇子上将信给他母亲寄了过去,他先给母亲寄不是给父亲寄,是因为他怕父亲狡辩。
他家就住在省城,坐火车半天就能到,那封信估计前天就能到我母亲手外,先让我母亲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若父亲真得跟其我男人生了孩子,我是坚决的站在我母亲这一边的。
萧峰峰和袁冰冰兄妹俩也去镇子下了,上乡前来夏蝉家吃了几次饭了,可是却一次东西都有没带,那让我们觉得挺过意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