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温黎听到他大度地说。
像是为了证明真的没关系,陆西枭紧接着做出实质性行为,说:“剩的够我喝了。”
他说着拿起那半杯可乐直接喝了起来。
不给温黎反应机会。
看着他将自己含过的吸管含在嘴里。
从词典里抹除掉的那四个字又回来了。
温黎一时间没有反应。
眼睛像是有自主意识地看向他的嘴唇。
她变化的神情让人不明。
大概是空调度数变了,温黎有点脑热。
她目光闪动,不知道是尴尬的还是什么,她视线有那么一刻不知往哪儿看。
小家伙这时帮她解了围。
“姐姐,看狗狗。”
小家伙小手指着大银幕,兴奋地叫她。
温黎顺势看向银幕,不再理会陆西枭。
她看着银幕,无意识地吞咽下嘴里分泌的唾液,唾液中残留的可乐让她愣了愣。
她表情变得有点僵。
仿佛吞咽的不单是唾液。
嘴里也好似不止有可乐的味道。
还有陆西枭的味道。
温黎唇瓣微张,有点不知该怎么安置自己的嘴,像陆西枭说的,这是正常吞咽工作,控制不了,她不能把口水往外吐吧?
自己想的好像有点细致入微和矫情了。
但这份过度计较和矫情只针对陆西枭。
江应白捡她吃过的东西她从不在意。
江应白喝过的杯子她也能捡起来喝。
温黎边想边开始往嘴里一个接一个地送着爆米花,又拿起自己的可乐喝了几口。
像是在覆盖什么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