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王德霞和孙雨娟,马书奎摩拳擦掌。
“二东成,给老子扯起所以风帆,加快速度直奔马家荡。今天,老子我要拿出真本领,血洗马家荡。奶奶的,连个从窑子里走出的风尘女子对我马书奎不屑一顾,乌金荡的这水匪头子做得有些窝囊。看来,老虎不发威,都当我是病猫了,快......”
“老大,不是说好了在乌金荡拦截上船吗?你怎么临时改变主意了啊?上一次,我带你去了一趟胡川逵他们家。你满载而归,得了夫人,又收获五百两银票,按理说就已经得罪马家荡的孙雨晴了。现在,你再去马家荡骚扰,岂不是石灰往人家孙雨晴眼里迷么。
要知道那胡川逵和胡川凤可是亲兄妹,胡川逵即使孙雨晴和孙雨娟的舅舅你知道不?”二东成有些畏手畏脚,但又不得不去做。用二东成的话来说,说让自己干的是低人一等的荣门买卖呢!要不然我也是掌门老大,凭什么畏惧你雀门马占奎。
你看看你兄弟马书奎干的这些事,亚拉个巴子的,不是我王德霞跟在后边嘀咕,这小子不知道将乌金荡的土匪带到什么地方去了。或许,时间不长一个个早就见了阎王。
“你说什么?那胡川逵是马家荡老孙举人家的舅舅?”
马书奎听说过马家荡出了个举世闻名举人,那可是京城大官。正因为如此,才没有人去马家荡干一票。不是说给孙明源大举人的面子,而是谁干了这样的蠢事,招惹大官那可是诛杀九族的大事奶奶的,谁敢自己不想活再去连累自己家人啦!
“啊哟,老大哎,不是什么举人的舅舅。那举人孙明源早已经骨头打鼓,他弟弟孙明泉的老婆不就是胡川逵的妹妹胡川凤吗?你那抓过来的压寨夫人孙雨娟和孙雨晴是亲兄妹,处得好,你多个文武双全的大舅哥。处得不好,你又树一个强有力的对手。
大太太给你的银票你看了不是说什么是些什么鬼画符吗?那可是京城官府的掌印你知道不。
拥有这些银票的人家,都是京城皇帝身边的大官。要不然,你去钱行小街的赌场挥霍,怎么可能那赌场老板将五百两的银票兑换你六百两真金实银呢?你想想看,是那赌场老板见到你畏惧的三分,还是看那银票的面子上,对你格外奉承,难道,你心里没个数目?”
二东成意在听信马书奎,做人做事要留一手。
欺软怕硬,是江湖人历来顺从的定律。惹不起的人,不要去惹;打不过的人,认个错免得遭受不必要的羞辱;已经在胡川逵他们家走了上风,你再去招惹他们家外孙,亦或,人家胡川逵早就和他外孙商量怎么对付你了。
二东成只是按照自己的为人思路,去展开胡川逵受到欺负之后,怎么想方设法报复马书奎。
“呵呵,你不说我差点忘了!那赌场老板可是个抠门的家伙。死猪不怕开水烫,软硬不吃,他怎么会轻易多兑给我一百两呢?我去,二东成,看来胡川逵他们家的银票不止这些。
哈哈,等这一次的马家荡之行干得漂漂亮亮,一边回去娶那孙雨娟,一边在以请胡川逵喝喜酒为名,讹他一下。老家伙,怪不得大太太听说我开盘五百两,她笑得屁颠屁颠的像个疯婆子。笑我开价五百两出乎她的意料......原来如此。”
马书奎说得轻巧,好像胡川逵在等着他上门去拿那银票似的;好像那马家荡孙雨晴是个没孩子,他怎么说便是百依百顺的服从似的。得出一听“噗呲”一声笑喷,马书奎见状有些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是不是看到我要娶到漂亮的小仙女了,你眼红了?放心,二东成,你是有家室的人了。找几个女人给你玩玩差不多,说是像我这样,纳为妻室,我想,你忙不过来不是。大哥告诉我,你在荣门的同门师姐妹中,是个有九个被你糟蹋过,有这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