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让你们俩嫁给我两个弟弟,那可是我王德霞抬举你们俩了。倘若不从,不满二位,想走,你们认为还有可能吗?如若不愿意嫁给我两个弟弟,那,那我也只能叫来姐姐,有他安排打手伺候。到那时,你们俩及时反悔已经来不及了。想嫁给我弟弟,他们不一定要。
这里面的规矩,就是陪男人睡觉,不听话,打到你听话为止。
不想皮开肉腚,我的话就是你们俩的最佳选择。我以把话说尽,听不听,由二位自己看着办。我先走了,想通了,你们俩告诉我一声。我王德霞在姐姐家的妓院,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干不完的活,没那么多时间跟你们俩在这牵扯。”
说完,王德霞一反常态,扳起面孔。
威风八面,气呼呼的“嘭”一声关上门。迈着矫健的步伐,蹭蹭蹭地往走廊的另一头走去。瞧她那得意劲,无非是在为他弟弟的手而洋洋得意。走几步,王德霞突然止步,她迅速回过神,却原来,她是忘记将小兔小马锁在房门里了。
小跑几步,王德霞“咔嚓”给房门扣上锁。
他有心给房门上锁,由于自己给两个弟弟选老婆,由不得别人插手。
锁门,王德霞将钥匙揣进自己口袋,若无其事地走了。小兔小马假装在房间里敲门:“咚咚咚”,“姐姐,姐姐,你不能这样待我们啦!不能!呜呜呜。”
小马轻手轻脚走到房门口,听一听外边动静。然后,对着小兔摆摆手。
“姐,她走了,外边没了动静!”小兔急忙跑过去,抱着妹妹,姐妹俩双双蹦蹦跳跳,破涕为笑。
王家大院,夜幕降临,这里依旧灯光灿烂。
妓院,每到夜晚,便是人流如潮。每一个房间的客人,带着姑娘灯红酒绿,醉生梦死。外边的世界,天塌下来,这帮人依旧留着姑娘,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王德芳穿着打扮,依旧花里胡哨。她脑后裹着小鬏,银色发簪,横叉小鬏中间。
上面的观音玉佩吊坠,系着红线,走起路来,在脑后左右晃动。
脸上粉白打底,红纸粘在嘴上,印出来的玫瑰色,显得中年妇女的成熟与大气。
微胖的王德芳,走起路来依旧风尘仆仆。
“快,给我把房间打开看一看,我倒要看看那一个不识趣的姑娘,赶在老娘头上磨叽耽搁接客。亚拉个巴子的,惹得我王德芳生气,没你们好果子吃。听话的,我王德芳绝不会亏待;吊儿郎当的,我王德芳绝不放过。给我开门,挨着打开门。他娘的,我还就不信了,都是女人,我能受得了的,她们就受不了?”
王德芳走在二楼的走廊里,嘴里骂骂咧咧,挨个查看房门。
身后,跟着两个男人,还有几个女人。不用说,那男人就是像王德鑫一样,充当打手;那女的,定是伺候王德芳左右的小丫鬟。手拿着纸扇,走路扭着屁股的王德芳,颇有几分姿色。要不然呐,她凭什么被周德强看中。
三四十岁,风韵犹存,不减当年,或许,所有这些,来自于周德强从含苞待放时候起,就开始调教了她。
得来全不费工夫!
也不回避,尽管周德强多年的摧残,王德芳从周德强身上得到的不是男女之间的精神抚慰,而是彼此利用。充其量,她不过是周德强人生中的一道风景线,犹如昙花一现。现在,周德强也不当她是回事。
因为,自家里的年轻貌美的姑娘,比王德芳细润多了。老女人,没有男人看得重,是动物喜新厌旧的本能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