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对话还在继续。

“塞壬，你知道，人鱼一族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能唱歌。”

塞壬分毫不让：“但人鱼一族里，也只有我一个人能将你的能量融入歌声中。你找不到第二个了，寂和。”

纪随和宴清虚对视一眼：还真的是寂和？！

可是寂和的确和他们想的完全不同，或许真的如纪随之前猜想的那样，他的体内已经彻底充斥着幽夜一族的能量。

而且塞壬说的，所谓“将之前对盖比做的事用在索尔身上”，恐怕就是哈维发现的那个所谓的“批量”索尔。

寂和这样做，是也把索尔的意识分散到那些“索尔”的身上以保持他们身体的正常运行。

但对索尔本人来说，相当于把意识切碎，又怎么可能再回到原状？

这些内情，塞壬或许并不了解，但是一下子出现那么多的“索尔”，怎么想都不太对劲。

或许今日真的只是巧合，恰好塞壬发现了索尔的事，才特意把寂和约出来逼问。

只是寂和对塞壬的“宽容”也有些出乎两人的意料，或许就像塞壬说的，除了她之外，没有其他人能将寂和混合着幽夜一族的能量融入歌声中。

很难不怀疑，是不是因为瑞秋的缘故。

寂和的声音十分阴冷，像是某种从地底爬出来的生物：“你知道的塞壬，其实那些人到底能不能受控制我没那么在乎。”

塞壬不甘示弱：“是吗，那你就不怕永远都找不到你想得到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