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方明明修为不高，而且一身旧伤，竟然还有如此眼力？

被方凌这样盯着，纵然知道对方是伪装的，但女子还是忍不住俏脸一红。

也不知道是极少与异性相处，还是刚才所说的话。

“前辈勿怪，行走在外，不得已而为之。”

既然被看穿了，方凌也不伪装了。

对着女子抱拳一拜，声音清朗。

“以你的年纪，叫我一声前辈也无可厚非，不过你还是叫我王姨吧，免得引起误会。”

女子抿嘴一笑，看向方凌的眼神，满是温柔。

“王姨。”

方凌毫不客气的叫了一声，反正他一脸络腮胡子，没人看到他是否脸红。

“他当年要是有你一半谨慎，也不至于落个神消骨融的下场了。”

王姨抬头看着墙上的画像，轻声一叹。

“王姨，既然王将兄妹他们有着卓绝的天赋，为何........”

方凌有些奇怪。

“你是想说，既然我们选择隐姓埋名在此生活，我又为何让他们成为武者是吧？”

王姨一双眼眸，似乎能够洞穿人心。

她苦涩道：“你以为我不想吗？只是自我伤势复发之后，在他们身上种下的封灵之术就失效了。而这两个孩子的体质的确异于常人，不用修炼都能自行突破。我也是无可奈何。”

方凌闻言，心中一震。

不用修炼，自行突破？

这什么逆天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