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地牢内。
沈惜荷看着面前浑身脏污的男人,却没有半点心疼的表情。
她冷冷道:“不知侯爷叫我来此,有何要事?”
霍启安看着沈惜荷,终于从她眼底捕捉到了恨意。
他故而问道:“夫人,我被关入大牢这么久,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吗?”
“你不该问问我,是否吃好,喝好,睡好?”
沈惜荷只觉得霍启安这像是话中有话,便警惕道:“全家上下,谁不为侯爷担心?”
“您如今继承爵位,就是侯府的天!”
“您若倒了,全家也该跟着遭殃,我们怎么能不担心呢?”
霍启安撩开额间杂乱的头发,用从未有过的眼神打量沈惜荷。
他不甘心地问道:“你的担心,究竟是因为怕我之过伤及池鱼,还是只单纯地为我担忧?”
“夫人,你有过真心对待过我这位夫君吗?”
沈惜荷蹙了蹙眉,“侯爷,您冷静点!”
随即他癫狂一笑:“冷静?你叫我冷静?夫人啊,夫人!”
“你怎么不再继续装下去了呢?”
“以前你不是最爱装作爱我的模样吗?”
“怎么,如今我大难临头了,你觉得我定是死定了,所以连戏都懒得演下去了吗?”
沈惜荷瞬间心惊肉跳,霍启安这是知晓了什么?
“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