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神秘的则是,他为何要不让自己动沈惜荷一根头发丝。
要他切记,不论发什么什么事情,都要首先护住沈惜荷,否则他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既然他不愿意对沈惜荷下手,可为何又要让自己,拿沈惜荷儿子的下落去威胁她?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到如今都还没有想明白。
男人没有回答他,只警告道:“想活着,你就只需要做好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其余的就不要多问。”
霍启安抿着唇,没敢再问。
很快男人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霍启安如释重负地趴在桌案上大口喘息。
再拿帕子将额头上的冷汗微微擦拭。
林秋蓉躲在暗处,将刚刚发生的一切都瞧了个正着。
她显然发现了一些霍启安不为人知的秘密。
知道太多秘密不是件好事儿,林秋蓉正急着想开溜,可黑暗下她却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摆件。
那细微的声音始终是没有逃过霍启安的耳朵。
他敏锐地察觉,然后起身朝着林秋蓉的方向走去,怒呵一声:“谁!”
“谁在那?”
林秋蓉见自己暴露,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安郎,是我!”
霍启安眼底冒着寒光,一手直接掐住了林秋蓉的脖子,冷冷道:“你为什么在这?”
“谁允许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