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落水虽侥幸没有淹死,可到底动了胎气。
她虽精通医术,可这保胎之事只能静养,吃些补药别无她法。
霍启安没有勉强,只笑道:“夫人,你该对他心死的。”
“只要你不再惦念着他,我们就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沈惜荷垂眸,眼底闪过冰冷。
哼,怎么可能还会有机会?
不管重来千次万次,她都恨不得将其手刃,又怎会有哪门子的重新开始?
霍启安又丢了一瓶血给沈惜荷。
“验验血,这是你儿子的。”
“人还活着,血都还是热的呢!”
沈惜荷捏紧了瓶子,那温热的血液让她感觉熟悉,那的确是她儿子的血液……
霍启安说得没错,她儿子确实没有死,被霍启安牢牢掌握在手中。
以至于她不得不听霍启安的话。
“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他?”沈惜荷问。
霍启安的手直接覆上沈惜荷的手背,“等你什么时候能彻底与那男人断干净了,他自然就会出现在你眼前了。”
此时,门房匆匆来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侯爷,府外有人闹事,您还是出去看看吧!”
霍启安眉头紧蹙,沉声问道:“何人敢在侯府门前闹事?”
门房紧张地回道:“侯爷,那人就是前些日子在府中唱戏的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