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跪在地上的皇子,眼底明显是松了一口气。
若是庆帝突然走了,那太子就必定会立马继位,他们再想如何争辩都是无用之举了。
特别是盯上皇位的几个皇子,如今心里想的都是,该如何趁着皇帝还没死之前,把那太子给拉下水!
雍王跪在地上,哭得眼睛都是红肿一片,仿佛他有天大的孝心一样。
“父皇,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病倒了?”
“你往日里身子最是康健,连着批好几页的折子都没事儿,怎就……”
雍王说话欲言又止,庆帝眉毛一挑,也觉得这事儿很是奇怪。
他这些日子并不操劳,处理掉晋王以后,他心情大好,发病那日还在妃嫔宫里温存,怎就好端端地倒下了?
可太医未曾查出任何中毒的迹象,只说是他因操劳过度而昏厥了过去。
向来帝王疑心深重,只要那怀疑的种子种下,就很难根除,除非找到真相。
“你有话就说,何时是这般吞吞吐吐的性格了?”庆帝眉眼里闪过一抹不悦。
眼见庆帝眼底闪过一抹疑虑,雍王连忙开口道:“不瞒您说,您昏迷的这两天一夜里,儿臣守在您身边时也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还做了一个噩梦。”
庆帝眉毛一挑,“什么噩梦?”
雍王赶紧跪下,磕头道:“梦中之事,实属不吉利,儿臣也不敢乱说,怕冲撞了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