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荷浅浅一笑:“谁说我不怕的,若真是一无所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众人交代。”
“但是我宁愿承担着被人指摘的后果,也不愿意错过一丝可能性。”
“我若心虚,又如何震慑得住这群人,又如何帮太子抓到内奸。”
太子点头:“看来,有内奸你是知道的了。”
随即他又试探性地问道:“不过,你为何要这般帮孤?你可知道,若孤倒了,镇北王他是有望继承大统的,你就不希望他……”
沈惜荷摇头道:“镇北王他是异性王,继承大统的路太难走了。”
“况且雍王的针对性太强,他如今又有高人帮衬,一个气运冲撞的天象,便可把东宫和镇北王府全都困住,显然是不好对付的。”
“若是东宫倒下,镇北王府对上雍王,也不一定有几分胜算。”
“既然咱们都是唇亡齿寒的关系,那么为何镇北王府不与东宫站在一起呢?至少这样咱们的力量更大,更有胜算不是吗?”
“再者,我与王爷都认为,太子您不是个毫无容人之量的人,若是镇北王府助您登基,您也一定不会对我们赶尽杀绝不是吗?”
沈惜荷说的是掏心窝子的真话,她先是表明了镇北王府的态度,表明镇北王身为异姓王,目前是绝没有那个争夺皇位的想法。
然后又很真诚地提出了合作,一起对付雍王,将两者关系比喻唇寒齿亡,让人难以拒绝。
只是有一点她隐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