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北齐公主终究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所以提及此事的时候,脸颊的都是绯红的,扭捏的转过身去,小声道:“这种事,我怎么好做主,一切都凭皇叔做主的……”
沈惜荷却并不赞同道:“挑夫君要挑你自己喜欢的,让你皇叔给你挑,他只会在权衡利弊之下,给你挑一个最有利于他的!这样的姻缘捆绑了政治,怎么会幸福?”
林秋蓉以胜利者的姿态上前奚落:“证据就在眼前摆着,你何必嘴硬强撑着呢?”
沈惜荷死死瞪着这对狗男女:“究竟是证据,还是你们早就串通一气的阴谋,你们心里比我清楚!”
他们口中的证据,不过是前些日子给沈惜荷送过几次账本的商行管事。
沈惜荷本想解释,奈何那男子一口咬定与她有了私情,还道出沈惜荷私密的胸口有一颗红痣。
随之,跟了她二十年的嬷嬷春桃也跪在地上亲自指认,声称沈惜荷这二十年里她与多名男子私交甚密。
这一环环相扣的阴谋算计,竟是一丝喘息反击的机会都不给她,直接定下了通奸的罪名。
“那娼妇呢?可绝不能轻饶!”
此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沈惜荷抬眼看去,只见她的儿子霍渊正扶着霍家老夫人前来。
“老夫人,您该是相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