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房间气氛骤然微妙,一屋子下人偷偷交换着眼神。
三载无子?宋清音嘴角一抹苦笑。
成婚至今宁王都不碰她,别说三年,三十年也生不出孩子。
这些府内谁人不知,宸妃亦是,可在这位婆母眼里也只认为是她无能,拢不住丈夫心。
不曾忘,新婚夜宁王揭下她盖头后嫌弃憎恶的冷脸,随后拂袖而去,独留她在错愕中流了一夜泪。
之后宁王再未踏入过正房,丈夫给她的表情永远是这副冷漠冰凉,三年不曾有变。
后才得知,原是宁王心有所属,他恨她“设计”霸占了属于心上人的位子。
唤做雪儿的女子乖乖巧巧立在宸妃旁边,不动声色的掩饰着眼底得意。
宸妃还在责骂,“丞相夫人不是出身大家最为贤德吗,她怎么教的你,让你这般善妒忤逆!”
话落又想到什么,收起几分怒意,冷冷嗤笑,“也是,庶出的女儿自是得不到嫡母真传。”
说到往事,宸妃脸色沉了下去,咬着牙一字字从牙缝蹦出,“若非你当年耍了心机,凭你个庶女能坐上王妃之位吗!”
宋清音面无表情,这些年从府内到府外,污蔑她龌龊上位的话已经听多了,她的解释除了母家无人相信。
所有怒火挖苦甩出去没激起任何波澜,宸妃只觉拳头打在棉花上,心里堵得慌。
“为攀附皇室,不择手段,你这种满腹心机的女人本宫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