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骁伏案而作,头也不抬,“然后呢”
“你是大理寺主官,这案子你应该清楚,我爹根本没有贪赃枉法,他定是被人陷害。”
“证据”凌骁惜字如金。
言欢情绪有些激动,“他根本就没有理由这么做。”
凌骁不说话。
言欢上前一步,立在桌案对面,“我父亲位居丞相,每年俸禄不少,家里又不缺钱,且膝下只有五个女儿,家业再大也没儿子继承,贪那么多钱有何用,只为晚节不保?”
凌骁听了不语,仍在纸上写着,许久才淡淡抛出句,“我祖父花甲之年有了我四叔。”
“什么?”言欢被这冷不丁的言语整蒙了,纤长睫毛眨如蝶翅,“跟你祖父有何关系?八竿子打不着嘛。”
凌骁抬眸看了她一眼,又收回眼神继续写着,“你父亲不过五十。”
言欢品着这话,脑瓜各种转着。
“你怎知你父亲不会再给你添个弟弟。”
见那女人茫然不解,凌骁干脆把话挑明。
“嘿!我真是......”这他也能想的出来?言欢又气又好笑,脱口道:“我父亲没你祖父那么能干!”
话音刚落,又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眼珠子一转......
该死!
抬手朝嘴巴来了一掌,怎么就说了这么没脑子的话!这岂不是指父亲那方面不行?
尴尬的咬着手指,脸上一道红一道白,抬眸看去,果然桌案前坐着的人脸上一抹似笑非笑。
言欢轻咳了声,掩饰着尴尬,“反正我父亲就是冤枉的。”
凌骁不再说话。
见对方不语,言欢也明白,这种事情没有证据口说无凭无用,可她还是想为父亲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