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凌母厉眼射来,重重喘息,“你父亲那边与我无关。”
转回眸,态度刚硬决绝,“你是我生的,必须听我的!”
凌骁眉心一蹙。
必须?又是必须,这字眼他再熟悉不过。
吉祥悄悄窥着夫人神色,依旧这副冷漠强势,打小跟着主子的他几乎没见过夫人第二个表情。
再看向主子,不禁惋叹。
幼时,主子一次贪玩儿没完成功课,被夫人狠狠打了十几棍,半月下不了床。
学究布置的策论,完成的不够出彩,被夫人下令饿了三天。
文人雅集上,八岁的人没猜到谜底,输给一群大人,归来后被夫人挡在府外不准进门,生生冻了一宿。
类似之事,数不胜数。
吉祥默默一叹,若非母子眉宇间几分相似,他真怀疑主子不是亲生的。
“这次回家省亲,你舅父又提及此事,我已经答应他了,你必须答应。”凌母不容反驳道。
凌骁冷冷一笑,虽未回应但表情已分明。
凌母对这样子显然不满,“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你就是官儿做的再大也得谨遵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