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卖?”向子珩听懵了,“什么发卖?我怎么听不懂姑娘在说什么?婉如不是有了亲人下落,自请离府投奔亲人了吗?”
这回轮到琳瑶懵了,“不可能啊,姐姐没回去,而且当时说好的等我们来为她赎身。”
说完看向身后随从。
“错不了”随从接过话,“上次我在门外亲耳听贵府老爷说的。”
随即将那日情景仔细道来。
一番叙说听得向子珩晕头转向,正逢此时,听闻消息地向母赶了来,却见儿子已经在这儿了,当下心一慌。
“母亲来得正好。”
向母掠了眼琳瑶,走到主位坐下。
“母亲说婉如是自请离府投奔亲人,可这位姑娘说婉如根本没有回去,到底怎么回事?”
眼底闪过一抹仓皇,向母定下心神,“她与我说的便是打听到了亲人下落,要去投奔亲人,就是这般。”
“打听到亲人下落?”琳瑶接过话,“不可能,四姐知道亲人在哪儿,何须打听。”
向母倒吸了口气,袖中双手紧紧抠着。
“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向子珩问得急切,“可否与我细说来?”
“我三姐和四姐投奔外祖父家,路过云州城丢了盘缠,四姐把自己卖身到贵府,换取钱为我三姐凑赶路盘缠。”
“我外祖父得知后第一时间就安排人为四姐赎身,却听说她已被发卖出府,四姐知道亲人在哪儿,根本无需打听,且当时都与三姐说好了,她会在这里等家人帮她赎身,不可能自己乱跑。”
向母越听越紧张,对上儿子视线后心虚地低下头。
向子珩又将琳瑶随从口中的守门小厮寻了来,将当日之事重新核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