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宋母对着女儿道:“温严这孩子也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纯良厚道,人是好的,只是身上缺少雷厉风行魄力。”
“他为何现在上门,我们心里有数,想必女儿心里也清楚。”
言欢点点头。
“国公夫妇当年既退婚,若知道温严今日所为……”
“爹娘放心。”言欢主动道:“我不会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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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府
晚上婉如沐浴过后,坐在妆台前,婢女帮她擦着头发。
向子珩走进房,接过婢女手中的帕子,示意她退下。
婢女退出房将门带上,向子珩立在妻子身后,帮她擦拭着长发。
“这些活何必劳烦夫君。”
向子珩一点点擦拭着发丝,动作轻柔,“这有什么,为自己妻子做这些,我心里高兴。”
看着镜中人,向子珩脱口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说的就是娘子。”
婉如莞尔浅笑,娇丽的脸上泛起红晕,向子珩看得入迷。
“这两日我还时常恍惚,有时竟不相信已把你娶回家,只觉在梦中一般。”
擦干头发,向子珩坐在妻子身边。
目光落在他腰间香囊上,这还是在祖宅时送给他的,香囊已泛旧磨损,线头翘起,他却一直戴在身上。
“都旧了,回头我重新做个,这个丢了吧。”
向子珩却是不肯,“新的要做,可旧的也不该丢掉,它在我心里意义不同。”
想到那日的他跳进河里不顾一切打捞,婉如心口一疼,靠在丈夫身前,“以后夫君的衣衫、香囊、荷包我都会亲手做。”
向子珩笑得温柔,闻着她发间幽香,在她耳边缱绻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