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子珩说着轻轻把手从母亲手里抽出。
刚一动,向母便醒了过来。
“婉如来了。”床上人有气无力。
婉如走上前,尽管衣着严实,可随着头部动作颈间红痕还是隐隐露出,向母敛起眸子。
“母亲可感觉好些了?”
“时好时坏,也就这样了。”向母叹息了声,挤出个安慰笑容,“时候不早了,你们赶紧回去休息吧。”
扶上额头,轻轻揉着,“不必管我,我没事。”
话是这么说,可虚弱的人眉心紧拧,这样子夫妇俩如何放心离开。
于是又在此守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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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回门,向子珩陪着岳父说话,婉如与紫嫣凑在一起聊着闺中蜜语。
“什么?”
紫嫣诧异,“你俩还没洞房?”
婉如有些难为情,看了看外头无人,将这两日之事说给姐姐听。
听了她的转述,紫嫣柳眉一皱,“这也太赶巧了吧?白日一点事没有,一到晚上就犯病?”
“我婆母有头疾我是知道的,但记得也没这么严重,我……”婉如欲言又止。
接下来的话紫嫣不好意思说,怕被误会挑拨,但瞧着妹妹似也对此事有疑云,还是把心里猜测说出来。
“该不会是你这婆母故意不让你们圆房吧?”
可转念一想也不对,“不应该呀,照理说当婆婆的都着急抱孙子。”
婉如并不意外姐姐的话,她心里也有这种怀疑。
“头一晚我还真没多想,可到了第二天晚上,我就开始起疑心了,一连两日,白天人好好的,一到晚上就闹病,还有”
还有敬茶时话中带刺的人,这些婉如很难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