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如似没察觉,继续道:“夫君,此事无碍。”
“夫君先前送了我一对白玉镯,我日日戴着,手上也没空余再戴其他,婆母赠与弟媳再合适不过。”
向子珩点点头,并未对妻子那声婆母计较,反倒是心疼不已,拉起她手朝母亲拜礼离去。
人一走,向母抄起桌上果盘怒摔在地。
“混账东西,连母亲都不叫了!”向母气的大喘。
更让她生气的是,儿子居然对此没有任何言辞,默认了妻子所为。
“老话儿说得一点不错,果真是娶了媳妇儿忘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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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向子卫夫妇刚回到房,方柔便关上门,脸上满是担忧。
“夫君,母亲一直以为是你拐走我,致使我坏了名声,遭到夫家退亲,最后无奈嫁与你,瞧着母亲对我热情样子,我心里很是不安,若哪日母亲得知真相,我怕……”
向子卫安慰,“别多想,我已经同母亲说了,是我暗中倾慕你,故意将你诓骗走,记住,以后对外都要这么说。”
“母亲本就喜欢你,如此一来只会更心疼你,对你好。”
方柔点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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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府,
空旷的房间十分安静,紫檀木雕花床上,女子满面病容,气若游丝。
虚弱的她想唤人,却发现身边一个下人都没有。
很快,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装扮精致的赵灿走了进来,看向床榻上的人,眼神傲慢鄙薄。
“你来…做什么,想看我笑话吗!”床上的安雪有气无力。
撑坐起身,杀人目光盯着床前女子。
“是你,我久病不愈,定是你动了手脚!”
赵灿听了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