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愣愣地立着,彼此面面相觑,谁也不好开口。
婉如低头咬着下唇,紧握的手指深深陷进肉里。
像没注意到气氛僵冷,向母还在继续,“子衿啊,与其学才艺,不如把女则女训好好学学。”
“不能传宗接代也便罢,可若连妇德都不懂,再学了那些个小心眼儿的善妒做派,德行出了岔子,那才让人笑话。”
“母亲”子衿紧张地看着她,“别说了……”
“我身子不适,先告退了。”
婉如说完便离开。
人走远后,子衿气鼓鼓埋怨,“母亲您刚才说什么呢,话也太难听了。”
向母不以为然,不让她插手还不让她插嘴吗。
“有些话不跟她说到点上,她都不知自己是何做派。”
无视众人反应,继续逗弄着怀中孙儿。
子衿不放心,朝婉如追了去,前脚刚到院里,就听说婉如出府了,是含泪离去的。
“母亲真是的!”
子衿一跺脚,“又把大嫂气走了,晚上大哥回来定又着急。”
子衿十分自责,总觉得今日之事都是因她而起,要不是她话多,母亲也不会顺着话去挖苦。
越想越觉得这事儿怪自己,再也坐不住,朝外跑去。
翰林院外,琢磨着兄长也快出来了,子衿在外等着,迫不及待跟兄长道歉。
“闲杂人等退远些!”
门口守卫冷声冷脸。
子衿应了声,乖顺地退出几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