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走后,江云轻褪下玩世不恭。
有些话他知是对方故意刺激,可身为男子……
口口声声想娶心仪女子,可两袖清风的他又给了对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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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和离两个字你忍心说出口?”
向子珩心痛。
避开他的目光,婉如狠了狠心,“我也以为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便可天长地久,但现在才知,成婚不只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一家人的事,婚后日子并非我想的那么简单。”
“你可知我现在每一天过得多痛苦?因为不能生育,愧对丈夫,备受婆母羞辱,一碗碗汤药……”
说着婉如嘴里似又泛起苦味,现在的她如同每日在汤药里煨着。
“你母亲说得不错,纳个妾便能解决困境。”
“可也许其他女人能接受,但我就是接受不了,我不贤惠也不大度,做不到与其他女人分享丈夫,但我又不忍心看着你为我生无后嗣。”
“这种夹缝中挣扎的日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真的受够了。”
低下头,控制着要流出的眼泪,“你若心疼我,就最后疼我一次,放手吧,这样也让我轻松些。”
握住妻子手,向子珩柔声道:“我从未认为你不贤惠不大度,相反,我很开心你这么反感纳妾,说明婉儿心里有我,在意我。”
“你若真大方将我推出去,我反倒要生气,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同母亲讲清楚,好不好。”
向子珩几乎是哀求,婉如听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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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日未和离,一日便是向家媳,总这样在娘家也不是办法,就算和离,也得回去同你婆母等人当面把事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