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儿纯真清澈的眼神,向母眼光闪躲,含糊其辞,“当然,当然……”
羞臊的人老脸微红,有口难言。
论身份,她不能以下犯上指责亲王;
论孝道,裕王给生母侍疾无可厚非。
不管出于哪点她根本无法指责,也不敢指责。
看着打扫得一尘不染的正堂,外面一路铺到府门的红地毯,忙活了大半日却是这个光景。
这回真成笑话了,崩说外头人怎么看,就是满院子下人跟前她都抬不起头。
可这口气也只能闷在心里。
向母憋闷不痛快,再看向女儿,见她黯然失神,知晓女儿独自归宁定也不好受,于是把她拉到身边。
“难为女儿了,新婚第二晚就要整夜侍疾,耽误你们夫妇相处。”
说到这个,子衿小脸更垮了,嗫喏着嘴,“我与王爷……”
少女低着头,有些话难以启齿,在母亲追问下才勉强道出。
“什么!”
向母吃惊,“你们还未洞房?”
子衿头更低了。
向母心焦,“不是,这,这怎么回事?大婚那晚呢?”
子衿叹了口气,“婚宴上王爷喝多了酒,是被人架着回来的,一沾到枕头便睡过去了,直到天大亮。”
向母听了心潮翻涌,都大婚第三日了,夫妇还未洞房!
“皇后娘娘病情如何?”
“今早出宫时瞧着还是不太好,离开前太子妃娘娘说,今个儿白日王爷守着,到了晚上换我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