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们就不懂了。”
说起这个言欢头头是道,“手掰得虽不好看,但做出来的味道要比刀切得好吃。”
“这.......”婢女似不解,讪笑道:“可不都......是一样东西吗。”
“不一样,下次让厨子试试就知道了。”
“是”
挥手退下婢女,凌骁暗笑,这女人对别的一窍不通,可论吃却是研究地深入骨髓。
言欢吃得开心,喝得痛快,转眼间一瓶桃花酿已被她下肚。
酒这种东西不喝则已,一旦喝畅快便收不住,言欢也不例外,紧接着第二坛打开。
“你也来一杯吧。”
微醉的人脸上始终挂着笑意,白里透红的脸颊艳若桃李,又像铺了层粉色的白玉。
“光我一人喝有什么意思。”
许是酒意上头,言欢放开了,拿过酒杯倒满直接递到他跟前。
“你也喝,快点。”
这一幕让凌骁瞬间想起被强灌药的场面,识趣的人端起杯子喝了下去。
从华灯初上,到夜色深沉,屋外灯笼都已点亮。
如预料般,言欢已半醉半醒,见时机已到,凌骁终于切入正题。
“时晏欣阳很是可爱,只可惜生父早逝,也是可怜。”
“可...可不嘛。”言欢一手拄着脑袋,眼睛迷蒙,说话都有些大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