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骁几次抽不出胳膊也就放弃了,见女子嘴里不知磨道着什么,于是道:“好,不跟你抢。”
女人嗯嗯了声。
凌骁靠坐在床前,犹豫了下,轻声开口道:“离开三年,你可有想过我?”
“有”
男人微微笑着,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又趁机追问,“时晏和欣阳的父亲是太子吧。”
女人吭唧两声,语焉不详。
“是不是?”
言欢不作答。
“还要喝水吗?”
“不”
凌骁郁闷,醉了还这么清醒,知道什么该答什么不该答,也是奇了。
再同她讲话,这回醉了的人彻底睡着了。
凌骁无奈长长一叹,忙活了大半日一无所获不说,还得伺候这人!
一边看着睡着的女人,一边琢磨孩子之事,胳膊还被她攥在手里,凌骁也不动弹,渐渐困意上头,不知何时也睡了过去。
……
沉重天幕退下,清晨阳光照进屋里。
房门轻轻敲响,“大人,您醒了吗,时辰不早了,否则上朝就要晚了。”
外头小厮的唤声叫醒了里面人。
凌骁揉了揉眉心,看了眼床上女人,坐起身。
“什么时候了?”
被吵醒的言欢迷迷糊糊爬起来,一睁眼就看到坐在床边理着衣衫的凌骁。
木然的眨眨眼,低头看了看衣衫凌乱的自己,又看了眼床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