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宫不好动用私刑,传出去损殿下清名,而宗人府用刑名正言顺。
这一遭,让她受了折磨损了名声,再适时把人弄回来幽禁,避免在外久了与母族有机会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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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嫣在医馆心不在焉,又见外头乱哄哄的,好似找什么人,无心打听过问,忧闷的她早早关了门回家。
待到家时,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
正房转了圈,看着收拾得干干净净却又空荡的房间登时懵了。
难道家里进贼了?
这个念头也只一闪而过,她似猜到什么,挨个打开衣橱柜子,里面空空如也。
回到自己屋,桌上规规正正放着一封信,认出这是陈武字迹,紫嫣颤巍巍将信打开。
看清里面内容,女人鼻头一酸,眼中蒙上层水雾。
下意识出门追去,可刚走出门一段,脚步又不由自主停了下来。
呆呆望着街头,直到微风吹干眼中湿润,几番犹豫,女人终是折返回到家中。
与此同时,城楼下,一辆马车缓缓行驶出城门。
陈母想了想,还是掀开车帘对着赶车的儿子道:“一定要这样吗?”
陈武头戴的帽子压的很低,男人叹息,眼睛却是坚定地望着前方,“留得住人留不住心,她有了更好去处,我们又怎能再耽误她。”
想到妻子这两日的萎靡,就算退了梁家婚事日后二人也无法安心度日,甚至还不如从前。
“我信里都说清楚了,就当我这趟没回来过,反正这两日我没跟外头来往,旁人不知,她还是自由身,今日我们离开京城便再也不回来了。”
陈母点了点头,虽惋惜,可现在于她而言只要儿子平安无事,她什么也不求了。
帘子放下,隔绝了男人眼底那抹不舍,又挥了一鞭,马车加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