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有反应,欣阳开心道:“学堂可以管你吃住,不用风里来雨里去,月钱稳定,你好好考虑下。”
“华清学堂?”
男子开口,“可是京城才女,向大人妻子宋夫人开办的学堂?”
“正是。”
……
“就这样,我介绍他到这里做教书先生,算起来也三年了。”
说起卫冰轮欣阳眼中放光,“他才华斐然,十七岁来学堂教书,同年便考中秀才,四姨母和姨丈很赏识他,姨丈还收他做了门生。”
“今年就要参考乡试,四姨丈说他绝对能通过。”
妙仪有些不解,“这么说表姐还对他有恩,可我怎么看他对表姐冷冷淡淡的。”
“他这个人就是脾气古怪,贫寒落魄,可那份傲骨从未折过。”
欣阳性子开朗,爱交朋友,每次来都会跟卫冰轮聊上几句。
“起初他对我还很友好,可后来得知我身份便同我疏远了,我猜他大抵是怕被人说依靠公主吃软饭,所以故意跟我保持距离。”
妙仪也觉得有道理,那名男子一看就是有傲骨的,公主给他安身之所,若再与她走得近,难免背后有人会戳脊梁骨,说一句小白脸。
“若是这样我倒觉得这人不错,换成寻常人,得知表姐身份定然巴结奉承,他却疏远,说明此人不攀附权贵。”
“我也是这么想的。”
欣阳激动地一拍桌子,也是因此,她对卫冰轮越发感兴趣。
“表姐”
妙仪看她的眼神闪着暧昧,“我听皇后姨母说一直想给表姐选驸马,可表姐却无心婚嫁,你……是不是在等他?等他金榜题名后招他做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