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定注意后妙仪鼓起勇气道:“我没事,我是为大表兄考虑故才不上场。”
这话时晏听的奇怪。
“我虽小,但也看得出这里有很多倾慕表兄的大姐姐,方才场上表兄对我照顾,虽我们知是兄妹间的照顾,可外人看了会误会,表兄已到议亲之年,我不想影响表兄。”
小姑娘说的认真,瞧她极力避讳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揉了揉她脑袋,时晏明朗一笑,“谢谢妹妹,你意思我懂。”
既然小表妹也无意,时晏也可轻松些。
因妙仪退场,另有一名贵女顶了上来。
女子梳着单螺髻,斜插金簪,显然已到及笄之年,嫣红色窄袖劲装,身段风流,艳若桃李。
坐在高头大马上,她身子挺得笔直,一双狭长凤眼傲视着前方,像一只骄傲孔雀。
赛事开始,那姑娘牟足了劲儿往前冲,她骑术球技不算出众,但胜在英勇,大有豁出去之意。
京城的高门贵女没几个会打马球的,欣阳来了兴趣女子,与女子追逐争夺。
若换成寻常人,遇到公主必会谦虚相让,而那姑娘却丝毫不忌讳欣阳身份,全力以赴。
“你们马上要输了。”
并驾齐驭间,欣阳丢出一句。
“时间还没到,公主怎就知我们一定会输。”
这一场时晏欣阳配合的天衣无缝,眼看就要轻轻松松赢下比赛,而蓝队也知自己输定了,一个个开始敷衍。
唯独那位姑娘,虽败局已定依旧不放弃,奋勇冲前。
她挥着球杆猛朝马球打去,用力过大又兼马速过快,失去重心的人身子一歪掉下马,一连在地上滚出几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