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呵斥,厉眉厉眼看向儿子,“怎么,难道我安国公孙女还不配做太子妃吗。”
瞅了眼窃笑的妻子,温严气上心头,“此事与父亲无关,您的孙女原是配,可就凭绮月生母是孟蝶这事儿就成不了!”
“夫君说的什么话?”
像是受了委屈,孟蝶乞求的看向公婆,国公夫人正要安慰,就听温严道:“你自个儿心里没数吗?”
“孟家跟宋氏一族恩怨谁人不知,言欢能接受绮月做儿媳已是破天荒了,还想让皇后接受,绝不可能!”
“你给我闭嘴!”
安国公一声怒喝,温严吓得一哆嗦,这才消停下来。
“我父亲是曾犯下大错,可我家族已为之付出代价,说句不中听的,皇后一族如今也安然无恙,事情已了结,都过了这么多年何必再提,皇上是明君,宽容大度,我想帝后不会抓着旧事不放。”
“此言有理。”老夫人认同。
得到公婆支持,孟蝶更有底气了,“父亲位居国公,两朝老臣,皇上不看僧名看佛面,总得给父亲面子。”
安国公捋着胡须,“子女从父,绮月是温家子孙,不姓孟,不能总揪着其母族影响孩子。”
“就是这个理儿,”孟蝶欢喜,“再者只要大皇子心意所指,帝后必会同意。”
老夫人示意儿媳坐到身边,拉着她手慈爱道:“先前是我们误会你了。”
“母亲别这么说。”孟蝶笑盈盈回应,“也是儿媳思虑不周,没有尽早告知双亲。”
不消一刻,原本疏离的婆媳转眼一家欢。
温严看着笑语言谈的三人,仿若自己成了外人,“可我与凌大人已经谈好了,不能毁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