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凌骁。”孟蝶不忿,“我就不明白,宋言欢一草包,可偏偏入了凌骁眼,也不知瞧上她什么了,公主金尊玉贵,远胜那宋言欢百倍。”
“所以说宋家女狐媚!”
二人越聊越投机。
嘉仪握着孟蝶手,“只恨没早些与孟夫人来往,好解心中苦楚,日后我们要多多来往才是。”
“公主看得起,臣妇不胜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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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意和妙仪在宫外送别欣阳,二人心哀落寞。
“皇后姨母不知表姐和卫冰轮之事,若知道表姐是被人耽误才致使和亲,定要心疼死。”
知意点头,“和亲已成事实,不能再让姨母难过,这件事还是不告诉她的好。”
妙仪目光茫然,“表姐以后会幸福吗?”
“娘亲说表姐和皇后姨母一个性子,敢爱敢恨,喜欢一个人勇敢追求,不爱时也坚定转身,我相信表姐会放下的。”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卫冰轮从宫里出来。
男人脸上带着一丝颓废,一见到他妙仪忍不住挖苦。
“现在好了,以后再不会有人烦你,更不会对你心爱未婚妻下黑手,探花郎可以高枕无忧了。”
卫冰轮扯出一抹笑,几分凄凉,“是我累及公主至此,让她寒心被迫远嫁,两位心里有怨冲我发泄便是,动手也行。”
“卫公子慎言。”知意看他的眼神凉薄,“公主深明大义,为君父分忧,为百姓谋福,与你何干。”
卫冰轮自嘲一笑,“是,姑娘说得对。”
摘下官帽,男人仰头望着天际,长长叹了口气,又继续朝前走去,脚下步子有些踉跄,身形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