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轻绘声绘色讲述着当时情景,大难不死的人这会儿跟说书人一样侃侃而谈,看得清音母女俩哭笑不得。
“你爹我福大命大,算命的说我能活到一百岁,不会有事的。”
“亏得爹爹还能笑出来。”
知意又看向娘亲,“那回头我和娘亲去永安侯府登门道谢。”
清音点着头,“对,应该的。”
江云轻想起一事,“这次去扬州见到杜老板,倒是解了我一桩旧事。”
“是关于莺歌?”清音猜测。
江云轻嗯了声。
杜老板得知莺歌之事后吓得魂飞魄散,本是好心却没成想给友人惹来麻烦。
“我一直纳闷儿,望云台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莺歌肚里孩子到底是谁的。”
当晚杜老板喝了不少酒,因着次日要赶路,是以天未亮就被下人唤醒,彼时酒劲儿还没下去,脑子昏昏沉沉。
看到莺歌便想起酒宴之言,一句让她留下往后跟着江云轻,杜老板便走了。
直到赶了一天路,到了晚上解衣而眠时发现肩上两道红痕,像是被抓出的伤痕,杜老板这才回忆起昨晚。
仿若酒场散后是莺歌扶他回了房间,面对女子娇美容颜,而后……杜老板不敢再往深了想——他似乎同莺歌发生了什么!
但记忆实在模糊,男人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