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晏久久不归,温绮月等的焦灼但一点消息也打听不到,难得今日意外撞见知意,于是探其口风。
“还要耗费我多少时间!”温绮月心里闷火。
望着外头马车离去,首饰铺掌柜满面红光,朝知意竖起大拇指。
“小姐真是高明,这串项链只值四十两,平日卖五十两,今日以一百两价格卖了出去,赚大了。”
“王掌柜也机灵,也是你方才配合得好。”
“小姐装作买客问我价格,这一句我便猜到定是小姐设的局,自当配合小姐。”
知意笑笑不语。
此间首饰铺新开不久,是知意独自经管,并未江家名下,是以外人并不知真正老板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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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江云轻夫妇二人再一次说起永安侯府婚事,忍不住长吁短叹。
“我现在都不敢见尤夫人。”清音道,“看着她病容憔悴身子虚弱,又苦苦哀求婚事……真是让我为难。”
江云轻也叹息,“这就是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且欠的还不是寻常人情,是救命之恩。”
“早知今日当初还不如让我死在外头。”
清音听的难受,“别说这些。”
“女儿愿意嫁入侯府。”
俩人正愁闷,就见闺女走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