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绮月小心翼翼问道:“王爷对此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
“绮月只是个小女子,不懂朝政,谁做储君与绮月无关,绮月只是心疼王爷。”
女子满目柔情,“王爷既是嫡又是长,都说长幼有序,原本王爷是有希望立储的,却因我失去,绮月很是内疚。”
“而今二皇子成了储君,我担心王爷会委屈难过,有些话有些情绪王爷不好对外讲,与绮月说便是,毕竟也是绮月连累了王爷。”
将手中茶盏放下,时晏靠在椅背上,状似无奈,“父皇旨意已下,我能如何。”
探得男子口中淡淡哀愁和不易察觉的不满,温绮月这才放心说后面话。
“我理解,王爷是皇上长子,陪伴皇上最久,早早辅佐朝政,而今这般王爷不开心也是有的。”
时晏只道句个人缘法,自己也没法子。
确定了男子对失去储备的惋惜,温绮月这下放心了,“说来此事源头都在我,我也想着能为王爷分忧。”
时晏轻叹口气,“事已至此,还能如何。”
“王爷也不要过于沮丧,其实即便封了储位又如何,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将来会是什么结果。”
看向女子,时晏似茫然不解,“何意?”
温绮月放低声音,“王爷有着嫡长尊贵身份,如今又戍边有功,种种都胜过二皇子,我也听父亲和祖父说过王爷在朝威望颇高。”
顿了下,女子继续道:“王爷手中又有兵权,重新夺回储位也未尝不可。”
看着面前人,时晏目光深沉,“若是这样少不得手足相残,父皇也会对我失望。”
“王爷仁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