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家里担心,也是想着自己处理,现在告诉爹娘,他们心疼不说还得跟着着急,等我处理完后再说,虽爹娘少不得也心疼,但至少不用跟着着急。”
“就知道你是这想法。”
言欢拉住外甥女手,“我也不知你对此作何打算,今日来就是告诉他们咱家已知道了这事,让他们着着急,接下来怎么办我们商议再定。”
“你且跟我说说,他们家到底在对你怎样?”
......
凌府
晚间凌骁归来就见妻子悲愤交加,言欢一看到丈夫便将今日之事原原本本告知。
“当初母亲同世府女眷打听永安侯府,人人对之赞不绝口。”
言欢窝了一肚子气,在屋里走来走去,“都说永安侯去世后尤氏独自撑着府邸,拉扯儿子,忠贞坚韧友善四邻,陆云舟青年才俊,有志气又出息,母子俩简直就是励志典范。”
“也是冲着他们口碑好,又有恩情在前这才应下婚事,谁能想到侯府竟是这么个模样!”
一屁股坐回软榻,言欢愤愤不平,“知意什么都跟我说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么能装能演难怪世人都被蒙蔽,要么说男婚女嫁还是知根知底儿的好。”
“也不能一概而论。”凌骁道:“你与我,还有你三妹四妹,我们几家也不是知根知底儿,现在不也很好吗。”
嘴角轻轻一扬,凌骁打趣,“要说知根知底儿,你与温严自小相识,可后来不也......”
白了丈夫一眼,言欢没好气嘟囔,“也又翻旧账,我就这么一次看走眼能让你笑话半辈子。”
凌骁呵呵笑着,“我是说人没有未卜先知能力,选择时谁也不知对与错,对了则好,错了就想法子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