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温绮月自到庄子居住后成日发疯。
“菠菜豆腐,凉拌胡瓜,这清汤寡水的都快赶上庙里和尚了,你们怎么做事的?这么大个庄子一点荤腥都不见吗!”
婆子立在一旁,恭敬的语气透着无奈,“小姐,老爷说了,您到这里来是斋戒抄经为祖父祈祷,只能用素,我们只是按主子命令行事。”
怒火埋在胸口,温绮月气的重重喘息,婆子不再理会走出房。
到了午间,看到送来的午饭:两个玉米面窝头,一碟咸菜,早晨本就没吃好的人再也忍不了。
“这些给谁吃?”
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又看了看这位小姐,婆子眨着无辜的眼睛,“小姐您啊。”
“这根本是给猪吃的!”
“是给小姐吃的。”婆子肯定道。
温绮月柳眉一拧,“什么意思?你是骂我是猪吗?”
婆子无奈摇摇头,可表情分明似在说您要承认我也没办法。
许是看穿了婆子意思,温绮月气的一把打翻饭菜,夺门而出。
“真难伺候啊。”
本以为主家小姐来了庄子也算蓬荜生辉,要在她面前做好了,说不得回府时自己还能跟着去主家做事。
谁知是这么个难缠的,不是挑三拣四就是发脾气,可又不能招惹,她终究是要回到府上的,回去若添上几句话他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而今这里的仆从们只希望这尊大神早日离开。
女人一路跑到河边,先是疯狂怒骂,骂着骂着又蹲地上抱膝痛哭。
仆从跟在不远处,见她停下独自哭泣,识趣的没上前,只远远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