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来了兴趣,“殿下现在可方便,若是不着急公务,可否与臣女说上一二?臣女也挂心王爷。”
祈晏笑了笑,“温小姐对王兄果真情深,王兄知道定欣慰。”
“不过我眼下公务还没未处理完,温小姐若方便,晚些定与你告知一二。”
温绮月忙回应自己时间方便。
“我在附近与官员巡视,这两日就住在不远处宅院。”
祈晏指了下东南方向一处高耸的精致别院。
“温小姐下午若方便可去那里等候,我处理完手头事回来再与你细说。”
“是,臣女领命。”
“不过我不确定今日几时归来,若天黑前不归,温小姐自行离去便是。”
温绮月应下,目送太子离开。
方才还颓废的人此刻精神焕发,只觉一下子有了奔头。
回到庄子重新梳理了发髻,换了身干净衣裙。
温严虽没名言禁足二字,但也传下话无事不得她外出,不过下人们忌讳温绮月身份,她偶尔在庄外散散步赏赏景下人也不会阻拦,但必派人远远跟着。
而现在去其他园子,且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下人定不让她出门,于是假作在房中抄写经书,告知任何人不得打扰。
庄子不似府邸戒备森严,这里人少幽静,趁人不备温绮月偷偷溜了出去。
太子别院外,守门听了来意上下打量着女子,似奇怪一独身姑娘出现在这偏静郊外,于是称没收到殿下今日有客消息,未将人请进内。
从太阳当空到西沉,女人一直候在门外等待,无聊了便摘着野花,一片片揪着花瓣消磨时间,暗暗咒骂守门之人愚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