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被打的头晕脑胀,又兼精神紧张,还没走出门咚地一声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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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是次日上午,浑身酸疼,身子一动扯得全身都痛。
婆子见她醒了,把药膳捧上来,“小姐昨天被抬着回来可把老奴吓坏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您怎么出的庄子?怎去了趟外头被人当偷情的打了?”
“你给我住口!”
一声呵斥吓得婆子止住嘴,想到昨晚温绮月又羞又愤,这辈子没受过这等奇耻大辱。
婆子不敢再吱声,将药递上来,却被主子一把推开。
女人目光凌厉,一字字警告:“记住,昨晚的事不准对外透露一字,让庄里人都把嘴巴闭严实了,否则等我回到家必让母亲下令严惩你们。”
“可是小姐,刘四今儿个去府里汇报上月收成,他”
“告诉他把嘴巴管住了。”温绮月威胁,“胆敢透露一个字,我必拔了他舌头。”
婆子一脸难色,“可,可人已经走了。”
“什么?”
温绮月大惊,抓着被褥的手骨节泛白。
紧接着女人疯狂喊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而昨晚打人的董春花被杖责了二十后,今儿个依旧健步如飞干活,满面红光的人手上还多了个金丝手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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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意和陆云舟达成协议后二人关系不似从前冰冷,虽说陆云舟依旧甚少来正房,但偶尔见了面彼此倒能寒暄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