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你二姐夫,倒是有点不一样的感觉。”
言欢回忆着过往,“印象最深的是第一次同他见婆母,那日是婆母生辰,初次见面婆母当众给我难堪,凌骁当着全族人面维护我,甚至不惜下她母亲脸面。”
“在那之前我还没觉得他怎样,对他的认识还停留在人们传言里,可他维护我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这个人好帅!”
言欢边吃着瓜果边聊,“我也挺佩服他才能,也可能是我太不学无术。”
每每想到自己捞了个天子骄子,言欢都忍不住偷乐。
“那二姐想过为二姐夫豁出一切,像妙仪那样不管不顾吗。”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词汇有限的言欢咂着嘴。
“反正那年我婆母闹出丑事,我陪你二姐夫上公堂,特别心疼他,见不得他受委屈,瞧着那些看笑话的人,那些连累他被笑话的人,我都恨不得把他们撕了。”
紫嫣点着头,也许真是长姐说的,她此生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也没有体会过真正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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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凌骁正在东宫同太子商议要事。
“父皇母后早知温绮月为人,起先没处置她是考虑到王兄对她有情,怕强行动手引得王兄不满,伤了骨肉情。”
祈晏与凌骁在书房密谈。
“后来没再搭理那女人,是因王兄已斩断情思,想着温绮月不过是觊觎后位,话说回来,对后位觊觎者多了,既然她已没机会,在父皇母后眼里,一个踢出局的败者自也不再关注。”
“且父皇日理万机,国之大事前哪顾得上个小女子,朝堂社稷哪个不比温绮月重要,母后久居深宫亦不知外面事。”
“他们不知皇姐和亲与温绮月有关,更不知她挑唆皇室兄弟相斗。”
祈晏继续道:“这些我与王兄未告诉过父皇母后,王兄意思是我们自己处理,待处理完再上禀。”
凌骁点着头,“殿下为君父分忧,此心甚佳。”
“其实不管是贤王还是殿下,想让温绮月消失在世间比踩死只蚂蚁还容易。”
揣摩着太子意思,凌骁道:“可时至今日没对她动手,可是有其他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