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仪抹了把眼泪,“是来看我笑话吗。”
琳瑶冷冷一笑,“自作孽不可活。”
嘉仪不服气地站起身,下巴抬得高高的,“皇嫂消息倒是快,怎么,想为你二姐出气吗。”
事情败露嘉仪也懒得装。
“是,他们是正头夫妻,可要论先来后到,我比宋言欢更早认识凌骁,凌骁不是她私人之物,凭什么我不能喜欢不能争取。”
上下打量着面前人,嘉仪理直气壮,“说到这儿,我倒是想问问皇嫂,你们宋家女儿是不是都这般善妒不容人?”
“凌骁这么多年只守着宋言欢一个女人,臣子便罢,皇兄呢,古往今来哪个皇帝没有三宫六院,皇嫂却独占帝王。”
“你难道不知外头人议论吗,皇嫂既然穿了这身凤袍,就该有国母胸怀,真要贤德就该劝谏君王广纳后宫,也让世人莫再议论宋家女儿个个善妒。”
琳瑶气定神闲,“我宋家女儿从没要求过丈夫为我们做任何事,皇帝哥哥也好,几位姐夫也罢,深情所致不愿纳妾与我宋氏女儿善不善妒何干。”
每每掐起架两人依旧如幼时一样谁也不让谁。
“宋言欢还不善妒?都怀了孕还把丈夫看得那么紧,也不怕人笑话。”
琳瑶好笑,“这么说我得谢谢你了,谢谢你替我二姐分忧。”
“我说的是事实!”
琳瑶转头朝宫人吩咐了句,很快小太监们抬着浴桶进来。
“你想做什么?”嘉仪皱眉。
“就算你是皇后可我也是长公主,是皇室血脉,除了皇兄谁都不能随意处置我。”
琳瑶也不理会她这话,一句给你醒醒酒,直接让人将嘉仪摁到浴桶。
女人拼命反抗,水花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