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凌骁就是不准,非要大操大办。”
言欢甚是无奈,“怀孕一事传出惹得外头不少笑言议论,好不容易这几个月平息下来,人们淡却了此事,今个儿满月宴又要被议论一阵子。”
“也不知是不是岁数大了喜热闹,过去性子冷清独来独往,最烦应酬场合,而今倒是反过来了。”
她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位丈夫了。
“二姐夫这是高兴。”婉如笑道:“满月宴一辈子就一次,自是给孩子好好办。”
说起这个言欢也乐了,“别说,他对女儿的态度跟儿子真不一样,比先前两回更上心了。”
“要我说妹夫还是更喜欢女儿。”清音逗着怀里孩子。
说到孩子言欢拉起婉如手,“四妹,我比你大几岁如今又生子,你再好好调理下身子,说不得也能怀一个,不要放弃。”
婉如笑笑,“算了吧,我早不想这事儿了,以安孝顺懂事,跟亲生的没区别,有他我已知足了。”
“还有冰轮,他对我和子珩也十分孝顺,方柔闹事那次还是他救了我一命。”
对方救了妹妹言欢也感激,但每每提到此人又忍不住想到欣阳。
“卫冰轮跟他妻子如何了。”
在欣阳事上言欢还是对卫冰轮几分怨气,话里带着嘲讽,“他二人恩爱得很吧。”
说到这个倒又勾起婉如心里疑惑。
“说是他夫妇二人早年相识,彼此情深义重,他也为此欺瞒防备欣阳,可后来这些年我却发现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