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有另一种解释了。”
向子珩分析,“冰轮有才华也有抱负,可我们都知做了驸马不能掌权,无法位及重臣之位,不过谋个闲差度日,无甚前途,他既是有志之士怕是不愿如此。”
婉如冷哼,“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既看重前途舍弃了感情,现在这副关心样子又做给谁看。”
“只是我自己猜测,事实是何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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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两月过去。
这日清晨,温府闺房内,婆子们手脚利索地将沐浴之物抬进去。
泡进温热浴水里,温绮月闭目养神,婢女为她擦拭着身子。
摆放好一应用具后婆子们退了出去,一出房间就忍不住嘀嘀咕咕。
“怎么大清早小姐就要沐浴?”
“没听说吗,今日嘉仪长公主生辰,长公主特意给夫人小姐下了请帖,入府赴宴。”
婆子不解,“那也用不着一大早沐浴净身吧。”
“这有什么奇怪的。”婢女不以为然。
“老爷在世时家族荣耀显赫,高门府邸谁家有个官宴雅集能少得了邀请咱府,可自老爷去世后家族地位大不如前,早被高门排挤出来,再没资格参加贵族聚会。”
“长公主与夫人交情好,此番下帖邀请,难得出席大宴,夫人小姐定是郑重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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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朦胧,温绮月一寸寸欣赏着自己白嫩肌肤,仰头闭上双目,女子舒缓地呼了口气。
完毕后穿了件宽松寝衣,婢女帮她将发丝擦干,另一丫头则拿着衣服供主子挑选。
“这件颜色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