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母亲前脚还说自家规矩大,闺女绝不会同外男有私情,转眼就跟人厮混一起了。”
“一个官宦家小姐怎就干出这种事了?再怎样也不能偷到长公主府邸啊,也不看看今儿什么场合。”
“不奇怪。”其中一妇人笃定道:“我早前就听说,这温家女在自家庄子住时就曾跟太子别院的护卫偷过情,还被对方媳妇痛打了一顿。”
“这事儿我也听过。”另一妇人接过嘴,“不过说是个误会,是对方媳妇弄错了,咳,现在想想,什么误会呀,八成是真的。”
“可不,就看今日,弄不好就是同一男人。”
话一出众人纷纷认可,“还真是,上回就说是护卫,看来俩人一直有私情。”
“难怪贤王殿下不提娶她一事,八成是早看清她真面目这才不要她,否则为何过去非她不娶,后来却无声息了。”
“对对对!一定是经过庄子一事后殿下知道了她本性。”
这下都对上了,大家恍然明白,再想起今日孟蝶之言,人们冷嘲热讽。
“还厚脸皮说贤王一厢情愿,她家闺女守规矩,对殿下无意不愿嫁,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分明是自家肮脏龌龊被人嫌弃。”
“那姓温的要还有点脸,就该一条白绫自己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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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绮月是从长公主府后门出来的,一路用面纱捂着脸,孟蝶护她匆匆上了马车。
什么叫身败名裂温绮月有了切身体会,崩溃的人哭了又哭。
今日后凤位与她再无缘,别说皇子,就是山野村夫都不会要她。
此生再没出路,永世抬不起头,这处境还不如直接杀了她来得痛快,痛哭流涕的人几次哭晕过去。
嘉仪也脑子混乱,思来想去不得其解,再三询问管事和派出的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