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宋青妍才回过神来，望向裴楚彦：“这是老安国公的亲笔？”

虽是问句，语气中却满是肯定的意思。

裴楚彦也没说话，只是就这样看着宋青妍，许久之后才开口说道：“祖父说的，已经是十分轻了。”

是，老安国公的奏折之中，不过是说了何勇纵容妾室给主母下毒之类的话，至于之前的，是绝口不提的。

宋青妍本以为裴楚彦是伤感的。

可是裴楚彦再次开口，语气中却满是坚定：“可是就是这点东西。”

裴楚彦说着，将宋青妍递回来的奏折收了起来：“若是陛下看不惯何勇的那一日，也足够将他从工部尚书一位上拉下来了。”

宋青妍倒是有些诧异的看向裴楚彦。

果然是晚晚所说的，日后权倾朝野的权臣，如今不过才九岁的年纪，竟然就有这样的气场了。

宋青妍也正一脸期待的看向裴楚彦：“那之前的事......”

裴楚彦一直跟在宋青妍身边，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八卦的性子，便只笑了笑，开始讲姑母从前的事。

“姑母那时候在京中也是美名远播的。”

宋青妍点了点头：“那倒是的，从前姐姐在时，也经常夸安国公的小姐裴娴，最是温婉贤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