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坎一笑,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待孩儿戏弄他足够了,再来炮制。”
“好,不愧吾儿。”高俅拍手称赞。
“你在何处识得那杨志的?”
“回禀父亲,孩儿乃在街上无意识得,见他有几分本事,正巧身边差个好手,便有心留下,谁料那厮竟不识抬举,此番劫数倒是正好。”
面对高俅一人,高坎又要换一副颜色,说话时脸上尽是阴沉冷笑的神情。
那感觉,就好像杨志拒绝了他,便从心底里把他得罪了,怎么也要将之踩在脚下,好一番羞辱才能作罢。
高俅自了解自家衙内是什么秉性,瞧他这番表现也不在意。
只一皱眉,道:“杀牛二事小,倒是杨志身上还背着别的官司,入了开封府,一旦全托出来,却是不好办了。”
“何事?”高坎假装不解的问到。
“吾儿常在街上走,不晓得官家事倒也寻常,前年官家要修万岁山,命了十制使去太湖运花石纲,别人都顺利交接,偏得这杨志到黄河上翻了船,事发之后他畏罪不敢赴任,躲藏不见人,如今竟还敢回来,自是要一番说法。”
高俅说道。
“那厮竟敢诓我!”
闻言高坎一拍桌子,登时大怒。
高俅见他这反应倒是寻常,反而他要是知道,那才称奇了。
一摆手,又说道:“此二番事在身上,这杨志怕是难了。”
“父亲,当真不能与滕府尹说和?”